錦楓的衣裳已被元慎撕開,肩頸下雪白的肌膚露出一片;釦子滾落到地上。伏綰連忙回到錦楓身邊,用被子掩住姐姐的身體。
“皇上這是做什麼?”伏綰又急又氣。
元慎冷冷地說道:“朕要做的事,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;姐姐若不明白,朕重複一遍:朕要商夫人侍寢。至於她夫君陸閔,就不勞姐姐費心了。姐姐通今博古,必知新蔡公主之事1。”
伏綰答道:“我姐姐不敢比新蔡公主。只是那廢帝劉子業放蕩淫亂,玷汙姑姑、霸佔臣妻,最終落得個被親信誅殺的下場。
“皇上若以新蔡公主比喻錦楓,就難免要將自己比作十七歲而亡的劉子業。皇上,您還想用新蔡公主的典故來威脅民女嗎?”
“姐姐不喜歡新蔡公主之事也無妨。總之帝王想要臣妻,方法有的是。”元慎回道。
他本欲以新蔡公主的典故敲打伏綰,沒想到被伏綰反將一軍。
“皇上,您真不能……”他當著伏綰的面,掀開錦楓的被子,立刻被伏綰捉住手腕。
“原來姐姐還會為其他人和事著急……朕還以為,只有與伏昕有關的事,才能讓姐姐亂了陣腳。”元慎笑著收回了手,卻趁機撫上伏綰的臉;伏綰擋住他的手時,元慎又瞬間摟住她的腰,將她擁入懷中。
元慎在她的頸間貪婪地吮吸著;舌尖還時不時輕掃過細嫩的肌膚。縱使分別三年,他依舊熟悉妻子的身子。
“唔……”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舔弄,力氣彷彿抽離了伏綰的身體;意識到元慎正在將她的長帔扯掉,她不禁掙扎起來。
“姐姐動靜這麼大,是想吵醒商夫人,讓她看到親妹妹打著陪她過夜的名義勾引皇上嗎?”元慎的手在伏綰身上揉捏著、遊移著,最終摸上了襦裙的束帶。
伏綰又想起那日在床上被伏昕扯下齊胸襦裙的情景,她掙扎得更激烈了。她才不要在姐姐身邊,被前夫脫掉襦裙……她趁元慎解束帶之際,一口咬向元慎的脖子;又趁元慎吃痛之時,逃離元慎的懷抱。
元慎摸了摸被伏綰咬到的地方,冷笑道:“朕知道,姐姐如今和伏昕共築愛巢,不願伺候朕了;朕也不想姐姐為難,所以讓商夫人侍寢。結果姐姐也不放人。姐姐自己不願意侍寢,還不讓別的女人來,未免太霸道了些。”
伏綰繫好束帶,重新披上長帔,繼而說道:“皇上三宮六院,找哪位嬪妃侍寢,自是您的私事,伏綰絕不會多嘴一句;可錦楓她……不是妃嬪。皇上,您喜歡我長姐嗎?”
這一問,既是權宜之計,也是試探。畢竟錦楓前世曾為她替嫁到東宮,雖然品階低了些、雖然從未愛過元慎,可終究做過元慎的妾;如果元慎真的愛上錦楓,那麼……
“什麼?”元慎皺了眉,他未曾料到伏綰有此一問。
“民女問,您真的喜歡錦楓嗎?”伏綰耐心重複著。
“朕是皇帝,想召誰侍寢……”
“皇上,民女問的是‘喜歡’二字。只要您親口說,您喜歡錦楓;任您往後對錦楓予取予求,民女絕不會多管閒事。”伏綰看著元慎,目光深邃。
“姐姐的意思,朕要召商夫人侍寢,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?”元慎挑了挑眉。
“民女不敢。只是商夫人是民女的親姐姐,民女做不到眼看她身陷險境卻置之不理。皇上……也有姐妹,應該能體諒民女的心情。”伏綰行了禮。
她依稀記得,當年大婚次日,給皇后請安時,皇后曾說過,她有一女三子;三個兒子裡只有元慎存活,可女兒……伏綰從未見過,甚至未曾聽人提起過;宮廷宴會——連萬壽2——都從未見這位公主出席。
當時伏綰的心思和精力,都放在復仇上,沒怎麼想過這個問題;如今看來,確實疑點重重。伏綰提到她,也不